♂nbsp;“死了?死了是什么意思?”赵光晖蹙起眉头看向赵桐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赵桐芸悲伤的看着父母,轻声的道“死了就是死了,是人不在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哇……”钟春玉看着赵桐芸一下子大哭起来。

    赵桐芸看了看外面,急步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妈,妈,求你了,别哭行吗?你想把爷爷招来吗?”

    钟春玉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虽然嘴被捂住了,但哭声还在“呜呜呜”的听得更加的心酸。

    赵桐芸不自觉的又流下了眼泪,就是旁边的赵光晖也是一样。

    他傻呆呆的松开扶着妻子的手,站起来,喃喃的道“死了,我的桐阳死了?我还没死呢?他怎么就死了?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赵光晖的神情从最的悲伤,一下子变成了愤怒,他像一只受了伤的豹子,跺着脚,咬牙切齿的道“桐阳还那么年轻,身体又好,他怎么可能就那样死了?是谁?是谁害了我的儿子?是谁?”

    说着他转过身来,一把拉过赵桐芸两手钳制着她的双肩,赤红着双眼看着她“芸芸,你说,是谁,是谁害了你哥?刚才你说赵家欺负人?是那个赵家人?你哥是不是被他们害死的?”

    哭得正伤心的钟春玉听见丈夫的怒吼声,一下子收住了眼泪,殷切的看着赵桐芸,想要知道答案。

    赵桐阳是两人的大儿子,是他们最得意也最骄傲的儿子,当初他的出生,给夫妻俩带来了多少的欢笑,现在他的离去,就反馈给两人多少的悲痛。

    “的确是赵家人,是米国的赵家人,是他们害死了我哥,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可嫂子说,哥哥出事是在他刚办理了遗产继承后的事,除了他们,我们想不到别人。”

    赵桐芸低吼出声,她也恨,也怨,她也想赵桐阳能活得好好的,能让他们一家人真正的团聚,可就因为米国赵家人的贪婪,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他们加在我们身上的一切全都回报给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

    赵桐芸的话,让赵光晖和钟春玉同样的愤怒,两人双手紧握成拳,紧咬牙根,赞同的点了点头。

    “又是他们,又是他们,他们怎么不去死。”赵光晖一新击向了墙壁,怒吼出声。

    鲜血顺着白色的墙面滑了下来,形成一条条的小道。可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一般,就那样任由血流淌。

    最后还是赵桐芸看见了,把他拉回来重新坐到床边,又去找来家里的药箱,拿出药水给他简单的清洗过后,倒上一些她从云城带回来的白药给他敷上,又拿出自己的手帕给他简易的包扎了一下。

    “爸,你别这样,生气归生气,身体是自己的,你得要爱惜,我哥已经不在了,但他给你们留下一个大孙子,长得和他一般帅气,为了孙子,为了我们,你和我妈也要坚强一点。”

    赵桐芸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努力说着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