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法到一半,老三就感觉有点力不从心了,心里有点慌乱,两只眼不断在身前身后来回的看,试图找到时机脱身,这一次是他轻敌了,以为对方是个小姑娘,就算有点本事,应该也不大,没想到小丫头实力还不弱。

    赵桐芸自然看到了他的异样,但此时她并没有表现出来那么轻松,其实她也是强撸之末了,完全是靠着自己那股不服输的劲支持。

    她知道如果自己落败,下场绝对会很凄惨,为了不让自己大好年华被对面的色狼给毁了,自然要拼到底。

    可是当她眼前越来越模糊,右手越来越无力,嘴里一股子血腥味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在他倒地之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那个姓郑焦急的从前方跑来,嘴里还说着什么,她想着“还好,这下子她应该不会被色狼折磨了。”于时她放心的晕倒在地。

    老三“哈哈哈”的笑声刚起,身后急风袭来,他快速转身伸拳迎击,只听“啪”的一声,右手臂应声而断“啊……“老三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尖叫出声。

    郑树涛动作迅速,不能他反映的时间,抬腿就是一脚,将老三重重的踢飞出去,落在赵桐芸的前方不到两米的地方,因没有赵桐芸的控制,整节车厢里的人自然都听到了声响,纷纷探出头来看,列车的上的几个乘警拿着电棒跑出来,指着郑树涛大吼“站住,不许动。”

    郑树涛恨恨的瞪了他们一眼,觉得这些人是马后炮,根本没理他们,直接走到老三面前,一脚踩到他的胸口,“啊”老三杀猪般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后就晕了过去。无数围观的群众都替他心里一紧,估计肋骨断了好几根吧。

    几个乘警拿着电棒小心翼翼的从他背后走来,直接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证件扔给几人,自己上前一个公主抱就将赵桐芸抱了起来。

    “去把列车长叫过来,再让人去外面安抚一下旅客,让大家不要随意议论此事,问问车上有没有医生,再把你们的医药箱拿过来。”郑树涛抱着赵桐芸直接进了车厢放到床上,然后就开始吩咐车厢里的站成一排的列车员。

    他无视她们的紧张害怕,说完又坐回床边,开始检查赵桐芸的伤势,从腿到头全摸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伤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后怕。

    之前一晚上监视这几个人都老老实实的在座位上打排,说笑,可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时间,老三就溜了,他和老高都想到了面前躺着的人。

    他和老高商量了一下,他来找她,他和小赵继续回车厢盯着其他几人,刚走出几步,老高追上来拉住他说,眼前的人就是他的未婚妻,当时他就有点懵,好在他也知道时间紧迫,没有深想,快速的追了上来。

    他到的时候小丫头明显脸色太过苍白,已支撑不住,倒下那一刻的笑容,差点没把他吓死。如果刚才他没有看错,两人明显是在斗法。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的躺着的女孩,心里起伏不定,他虽然不会术法,可他听说过,据传这是一门古老的技艺,只有一些有古武传承的家族才会,就连自家也没有。

    就算如此,术法仍然滑落了,只因为如今的世界灵气稀薄,所谓的术法,能用的已经十之不存。

    赵家只是书香门第,之前的调查也没有她会术法这一条,难道是她隐藏得太深,还是她有什么奇遇?

    “郑营长,你好,我是本次列车的列车长,李中华,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身后的声音传来,郑树涛才回过神,回头看向来人。

    来人是一个中年男子,大约40来岁,中等身材,戴着一副金边眼境,不卑不亢的看着他。

    郑树涛站起身,伸出右手和对方握了一下,平静的道“李车长,我们现在在执行一个秘密任务,车人有几个犯罪嫌疑人不能惊动,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请你们出面,把外面那个人抓起来看管好,罪名就是意图偷窃,然后安抚好前后两个车厢的旅客,尽量让他们议论的时候,别带上别人。”

    郑树涛看了看身后躺着的赵桐芸,接着道“下一站就到成市了,麻烦你们安排人,把这个小姑娘送去军区医院。”他看她呼吸平稳,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应该能坚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