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嗯。”

    白医生心疼,看了一眼墨寒。

    墨寒低声道,“我的伤口又不在脸上。”

    一句话,原本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一些,周围的雇佣兵和特种兵想笑,没敢笑。

    白医生红透了脸,“不是说身上挨到了吗?我是看的脸色,有没有中毒的迹象,不知道医生是望闻问切吗?”

    墨寒,“那是中医,是西医。”

    白医生,“有些道理是通用的!”

    墨寒,“狡辩。”

    白医生,“……”

    她躲开墨寒的视线,转移了话题,“可能会留疤。”

    墨寒,“没什么,我是男人。”

    白医生“哦”了一声,给他伤口上敷药,各种特别温柔。

    墨寒伸着手臂,保持一个动作太久了,有点酸,看她那么认真,便没有出声。

    白医生小心地敷完药,一圈一圈地缠好纱布,医用小剪刀剪了好几截胶布,一点点部都站在手背上。

    墨寒看了一眼,她的手比医用胶布还白。

    白医生一截一截地撕下,占好纱布,“这个季节,要是用那种贴容易出汗,纱布透气一些,我每天帮换。”

    墨寒,“好。”

    白医生又处理他的另一只手。

    墨寒等处理外,直接脱了上半身的衣服,站起来,让她检查。

    白医生,“伤口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