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惨死。

    例如此时,她便吓得连心脏都好似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那把长剑的温度,甚至已经从脸颊渗透进她的五脏六腑,连龙床都温暖不了她。

    冷如寒冬。

    祁昱发现,眼下这个看似胆小的女人,其实胆子最肥。仅两次见面,她就竟然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他的话。

    这让祁昱的脚再一次蠢蠢欲动,想踩死她。

    “那就先割舌吧。”既然这张嘴说不出合他心意的话,那留着也没用,不如割了。

    孟妤兮惊恐。

    但话音落下,孟妤兮却见祁昱收回了剑。

    似为了解她疑惑,祁昱竟还侧眸含笑,颇有耐心地向她解释:“你的舌头还配不上用这把剑割。”

    听见这话,孟妤兮身子一颤,忙闭紧了嘴。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祁昱收回剑后,殿内便走进一人。

    身形高大,气势冷厉,不苟言笑。

    看起来不像太监。

    祁昱转身,背对着孟妤兮,嗓音凉薄:“别弄死了。”

    他还想留着玩过今夜。

    “是。”暗卫躬身道。

    话音落下,暗卫便提步向龙床走来。

    孟妤兮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同时,系统在她的脑海里说些什么。

    但她都顾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