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叭叭叭说完后,眨着一双期待的眼看着他。

    彩虹屁也吹了,连世子爷的近乎都拉来一块儿套了,要还是没效果,可就别怪她准备心狠手辣。

    就在宁黛的期待中,对方突然往前一探,宁黛以为他要碰瓷,赶紧下意识的伸手扶过去。

    对方的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递进了她的手里,下一秒还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握住了。

    “……”宁黛看看相牵的两只手,心里就一个想法,真不像病秧子的手。

    力道大的很。

    病秧子不愧是病秧子,非常懂的利用自身的优势,刚才是往前倒,这会儿则是往后仰,一顿操作猛如虎,直接把宁黛给拉坐到自个儿身旁的位置。

    宁黛一股屁墩儿跌坐下来,都惊了。

    坐的这么近,他身上淡淡的药味混合着一丝丝的檀香一并往她鼻子里,脑袋里钻。

    宁黛抬眼瞪向他,还没等她开口,病西施已经先行转头看向还在排排站的那堆妇人们,下巴微微一抬:“该有哪些习俗,夫人们该是最清楚的。”

    排排站着的妇人们顿时跟按下了启动键似的,开始行动了起来。

    今天能站在这喜房里的妇人,都是事先经过八字相合,确定与两位新人相和,没有相冲的,才被安排进来主持喜房里的礼俗。

    在这之前,妇人们都已经走过好几遍流程,这会儿很快就找回了正规,井然有序的各司其职起来。

    按照礼俗,这头一项该是掀盖头,但看现下俩新人的状态,妇人们很懂应变的直接将这一项给跳过去了,那再接下来,就该是合卺礼

    妇人们张罗着合卺酒。

    床榻这边,宁黛没法再给身旁这位病西施好脸色,更何况他那张脸,又与当初亲密的人相像,难免有些客气不起来。

    何况,她从来就不太懂客气是啥玩意。

    宁黛不客气的说:“瑞王是吧,你耳力不好?”

    听了她的话,病西施非但不生气,反而眼一弯,笑了。

    宁黛:“……”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