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急攻心也就如此了。

    花篱篱一时间怒到了说不出话!

    看这老怪物悠哉的模样,显然是知道他们两人在里面经历着什么,tm的!简直了!变态!

    花篱篱直起腰,朝着洞口走近了一步,眯眼怒道:

    “故意的吧?毒是你下的吧?看戏看的如何?可还满意?看我没被咬死是不是很失望?你这个死老头心肠怎么能这么歹毒呢!”

    “啊~我知道了,毒物吃多了怕是心肠早就烂透了!黑透了!”

    那怪人平静的听着她讽刺加痛骂,将视线落到了她的肩上,苍老的眼底已经明白一切,手中放下了盏杯,放下二郎腿起身缓步朝她走来,顺便瞄了一眼那要将自己刺成万千窟窿的目光源头那双独一无二的蓝眸。

    怪人嘴角邪佞的一勾“好定力。”

    这似夸奖的赞声听进北荀君庭耳中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扎心脏。

    “你……”后槽牙怒响,浑身无力可握拳的手青经凸起。

    那怪人对他充满杀意的目光全不在意,移过目光对上了同样盛怒的眼前人身上“你说要与老夫重新谈判?”

    盛怒之余,花篱篱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行,老夫可再给你个机会,随老夫来吧。”怪人神情淡然的转身,对着她指尖勾了一勾,他身边的两个活死人就直接进来架起了她。

    “这是干什么!”北荀君庭虚弱的一个箭步上来拉住了她,转头怒道。

    怪人回头,目光不屑的落在他身上“再次谈判尤为慎重,自然要换个地方,带走。”口气不容置疑,转身离去。

    “放心,我马上就回来。”花篱篱心也被提在了嗓子眼,但还是转头对着拉着自己不肯放手的北荀君庭一个笑容,虽然这个笑容此时在这张苍白的脸上显得那么没有底气。

    “不要去!再想办法!”北荀君庭眸光一凝,手中的力道更紧了一分。

    花篱篱的目光与他相撞在一起,竟一时无法挪开。

    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在此时毫无保留的映进了花篱篱的眼中,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紧张。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样处世不惊,一脸我是大爷我说了算,天塌下来有我撑着,哪怕要死了也一脸无所谓的高傲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