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泉应付完他,松了口气,心里给段琮之道歉,对不起段少,睡懒觉总比因为被*到起不来床好一点。

    周泉给段琮之请好了假,还要回去准备午餐。他也不是傻子,多多少少能猜出来,这应该是第一回,他是不是该去买点红鸡蛋?

    昨晚段琮之就饿得不行了,要不是秦恪打电话叫周泉过来送了夜宵,他可能撑不到今天就要因为低血糖进医院。

    而低血糖的直接诱因是空腹进行某类运动。

    但晚上毕竟困,又累又困,他几乎是被秦恪抱在怀里喝了半碗粥,抚平了躁动的胃就再也撑不住,闭眼上睡了。

    段琮之觉得可能是因为最近锻炼少了,他竟然觉得有点遭不住。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恪,他仿佛去了枷锁,再也没有克制,什么禁欲,不存在的。他曾经以为秦恪即便在床上也该是规规矩矩的,没想到他会得很。

    虽然……很爽就是了。

    段琮之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他并没有预想中的那种很艰难的感觉,他几乎是从头爽到尾。

    他确定秦恪跟他一样,一片空白。他担心过纹身师说的问题,甚至做好了中途放弃的准备,他昨天要的也不过是秦恪的态度。

    谁知道就是这么顺利,明明他只是一时兴起,明明他们什么准备都没有做。

    接吻,拥抱,衣服落地,肢体交叠,抵死缠绵,一切像是水到渠成。

    不知道该说是秦恪有天赋还是他比较厉害。

    反正,挺顺利的。

    只除了秦恪桎梏着他不让他走(*/ω\*)的时候。秦恪不知道什么毛病,抓住他也就算了,还要在最关键的时候一动不动,连名带姓地喊他名字。

    “段琮之,我是谁?”

    他未必不知道段琮之在想什么,未必不知道段琮之是想在他身上找感觉,但是这一次他同意了。

    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强调,正在亲密地接触的两个主体。

    秦恪和段琮之。

    不是顾随,不是其他任何人,秦恪不会碰除了段琮之以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