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鸢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折腾到了多久,年轻人,精力似乎都很旺盛。

    商滕素了半个多月,自然不知餍足。

    外人看他,清心寡欲,谦逊沉稳。

    但只有岑鸢知道,那些不过是他伪装的假象罢了。

    他野心大,对权利的欲望,和生理方面的欲望,一点也不寡淡。

    自大,又狂妄。

    所有不好的词都能放在他身上。

    所以岑鸢也觉得奇怪,这样一个完全和自己审美背道而驰的男人,她怎么会爱他爱的这么深。

    她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酸软,全身都是软的,像是宿醉过一样。

    忘了昨天是怎么洗的澡,也忘的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她穿上鞋子下楼洗漱,刚把饭菜端上来的何婶看到她了,神色担忧的问了句:“我昨天看你腰上红了一块,现在好些了没?”

    岑鸢被她这话问的一怔,脸色微红。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块红色印记,不是磕伤,而是......

    但转念一想,哦,原来昨天是何婶给她洗的澡,换的衣服。

    看来是她多想了。

    也对,以商滕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亲手给别人做这种事。

    岑鸢笑了笑:“没大碍,不疼了。”

    何婶松了口气,去给她盛粥,今天的包子是雪菜鲜肉馅的:“馅是我亲手做的,你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岑鸢接过一个,咬了一小口,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好吃。”

    何婶笑道,拖出一张椅子坐下:“我最拿手的就是这雪菜鲜肉包,我小儿子以前每顿都能吃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