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点点头,“是我妈妈的。”

    “她拿胸针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故意让乔以沫着急愤怒了。

    乔蝶舞就是个神经病,喜欢处处与她作对。

    看着她难受,倒霉,她就特别的开心。

    乔以沫又给乔蝶舞打电话,但是都没有接听。

    乔家。

    乔蝶舞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冷笑着扔在一边。

    “又是乔以沫?”廖清荷问。

    “可不就是她。她正急着找她的这枚胸针呢。”乔蝶舞将手上的胸针给廖清荷,“妈,给戴。沈清的东西,戴着一定很有意思。”

    廖清荷笑着接过,戴在自己的胸口,问,“好看么?”

    “当然好看。乔以沫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把胸针送来给。我就是要她着急,要她愤怒。这样我的心里才会舒服。”乔蝶舞眼里泛着恶毒的光泽。

    “看她的样子确实是很着急。”廖清荷心里也舒坦。

    只要是跟沈清有关的人倒霉她就是高兴。

    “能不急么?把她妈妈的遗物弄丢了,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乔蝶舞冷笑。“要不是不方便,我就应该把那些首饰都给拿过来。”

    “女儿,干得好!由给妈出这口恶气,真是没白养。”廖清荷夸着乔蝶舞。

    “放心吧,一个乔以沫而已,她现在是只有被我打压的份。别以为跟着墨慎九,有墨慎九给她撑腰就以为她了不起了。笑到最后的才是人生赢家。”

    乔以沫打不通气得的电话,只好在下班后往墨宅去。

    去之前给权叔打了电话,让他告诉白嫩团子自己晚点回去。要不然那孩子还不眼巴巴地等着她回去。

    到了墨宅的时候,正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