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音落,伊云时的身边出现了两名手拿木板的士兵。

    “易湘宁!赵一辰!李白顺!柳桀玉!不听本将命令擅自出战,是本将管教无妨,在这里我先受一百大板,继后四个人各受五十大板,罚跪在训练场三天,只许喝水不得入食!”

    “将军!都是我们的错,我可以受罚,可是现在战况将近,你不能伤着身……”

    伊云时举起左手打断了柳桀玉的话,吼道:“别废话,执行,我先来!”

    众目睽睽之下,伊云时跪在台上,被两位执行打板的执行官,不留情的打了一百大板。

    刚开始执行官的手劲的确很轻,但是,伊云时就不是那种做做样子给下属看的人,紧接着便命令让他们用劲,用劲在用劲,直到他们使出真正的力气,伊云时才不再说话。

    即使仗落在身体上是痛的,但在接受这一百大板之时,伊云时依旧保持着自己作为军人作为男人该有的气概,与那种不可磨灭的顶天立地之息。

    一百板很快就结束了,伊云时的脸色已然的苍白,没想到他又开口道:“继续!作为兄弟,赵一辰与易湘宁身负重伤,我这个兄弟来承担!”

    “将军!万万不可!”伊云时身后的四人,听他的言辞,都紧张了起来。

    “将军!我赵一辰是男人,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承担!”赵一辰吼道。

    “都给我跪好,本将说打!打!”伊云时对着两位执行官吼道。

    若大的训练场,九万多人,听着那一声声“砰砰砰”的木板声落在伊云时的背上,让台下不少兄弟落下了泪。

    易湘宁双眉深锁,凝望着伊云时已经参出血的后背,他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如若铠甲没有卸下还好,但偏偏,这个倔强的将军,硬要卸下了铠甲,硬生生的没有用内力保护身体,直接的接受一下又一下的仗落。63次日,清晨锣鼓响起,军营里的九万将士集合在宽阔廖边的训练场,主台上伊云时铠甲着身,锐利的双眼眺望眼前的士兵,脸上有说不出的情感。

    因为这些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人,而在昨日他却失去了近一万的兄弟,还有那些残伤卧病在床的,他根本不忍心去看。

    而,今天他要向下首所有的将士致歉,是他管教无方,才造成了现在这么多无辜的伤亡。

    “将士们,昨日一战损失了近一万的兄弟,让这些无辜的生命离去,是我伊-云-时-没有管教好自己的手下,在这里我对大家说一声对不起!”

    音落,只见伊云时高大的身形砰然的跪在地上,这一跪震惊下首所有的将士,这一跪上台上的几人,痛了心。

    “将军!”

    “将军?!”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