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骨滋生的真元反过来用作滋养受损的心脉,与此同时他又没有停止过强化心脉的修行。

    一往一复,修行进度自然是骇人听闻。

    七日过后,汪炎晨又来了。

    “陆前辈,你要找的那两个人,在半个小时之前,已经出城。”汪炎晨抱拳说道。

    “唔,很好。”

    陆羽点点头,缓缓睁开了双眼。

    倏地,他笑了笑,“在我临行之前,能否再招待我一顿?”

    “呃”汪炎晨经过短短的愕然之后,失笑地道,“陆前辈说笑了,这践行酒一定是要的。”

    两人并肩而行,一同步入偏殿。

    在汪炎晨的吩咐下,宫女们很快就端上了酒菜。

    好几日没有进食,陆羽早已饿得饥肠辘辘,酒菜一上,就胡吃海喝起来。

    汪炎晨坐在一侧频频倒酒,亦不作言语。

    他贵为王子,是日后要继承王位的人,相人之术自有一套,而这几日相处,他已大概摸清陆羽的性格。

    陆羽是他从宫外接回,行尽上宾之礼。

    若不是身份限制,他必定抛下一切俗事,跟随陆羽踏入修行。

    所以他知陆羽要走,在暗叹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之时,又是患得患失。

    此时,陆羽似是若有所感,抬头望了过去。

    “我这几日想过了,如果你有心修行,大不了就不做这个王子,到时随我回宗门。”

    他提出这个提议,自是早就看穿了这个汪炎晨。

    汪炎晨苦笑,说道,“陆前辈的提议不是不好,可是我父王只有我这一个勉强成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