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问话,就见她又从旁处拿来一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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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片。

    上辈子,他便有心神不宁、失眠的毛病,之后便会脾性不好,

    脾性不好,在榻上欺负她便更厉害些,所以她寻了净圆道姑得了这安神香片的方子。

    这安眠香片放在香炉之后,他竟当真睡得好了,玉芊也顺便过了些安生日子。

    只是这制香工序却极为繁琐,天蒙蒙亮,就要去收集露水,还有各种安神的香草需要压成汁然后沉淀……直到最后压成香片,累得很。

    也不知道为何,玉芊见了他,倒是很自觉地执行了这压制安神香片的习惯。

    魏潜一滞,拧眉看着她白白的小手儿里那只很好闻的香片。

    他早年在疆场受伤又遭了风,每日夜里就头痛欲裂的要命,最后竟是疼得睡不着觉。

    今儿个他就是很心烦的,再加上这小人儿的堂叔父唱了那一出烂戏,他自然迁怒到了这小人儿身上,

    可不想这看着刻板孤高的女人,竟然处处拿捏着他,他这阴鸷坏气仿佛对她就使不上劲。

    不过,这香片闻着的确舒服,

    那净圆道姑的帖子也实在是他所需,

    这一来二去的,他倒是忽然心情就敞亮了。

    许是常年厌恶旁人投其所好,众人怕他再也不敢在他跟前卖乖,

    如今有这么一个怯生生又拿捏精准的小姑娘,莺声燕语地哄着他,倒是让他心里极为暖和舒服。

    玉芊见他俊脸渐渐平静下来,便又给他斟了一盏白牡丹茶,婉婉静静道:“我那堂叔父素来是爱起幺蛾子的,再娶德阳公主之前,也曾娶了我秦国的夷安公主,只是因醉打金枝,被夷安公主告了皇状,最后落得戍守边疆……原本他们家与我新亭侯府就处得别扭,不甚亲近,后来便也不晓得他境况了。”

    玉芊轻声细语地说着,长长的睫毛挂着水雾,“要不,也不会这般不顾念侄女,拿着侄女的名节当手段……”

    魏潜算是听出来了玉芊的意思,是很明显地划清与张勋之间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