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爻迷迷糊糊的醒来时感觉自己的后脑还有些痛,渐渐的记起自己好像被打晕了。

    在这一刻牛爻猛然意识到不好。

    猛然起身,发现有一个小包裹从自己的身上掉落。

    包裹的口敞开着,里面是钱,数量是牛爻这一辈子没有见到过的。

    但牛爻依然惶恐,在惶恐中没有管掉在地上装满钱的包裹,风一样的来到雇主的卧室。

    然后看到自己的雇主双双双眼惊恐的倒在的血泊之中。

    牛爻知道,无论如何自己的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如果自己被抓,无论自己能不能证明自己无辜,自己都会很惨。更何况,雇主出事了,自己这个保安就不再无辜。

    于是,年轻的牛爻跑路了,带着那个不知道谁塞到自己怀里的包裹跑路了。

    ……

    半晌的贫民区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联合会的两个公务人员死在了自己家里,联合会暴怒。

    平时的联合会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相互之间穿小鞋,但是现在的联合会无比的团结。

    联合会可以内斗,但不能被贱民挑衅,此次的事件让联合会的所有贫民区人员感觉到惶恐,唛唛貔滴,这一次是马果果的双亲,下一次说不定就轮到自己头上了呢!

    跟贱民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管理贱民的唯一方法就是给予其压力,只有在压力下贱民才会老实,看来是最近贱民们过的太舒服了。

    于是,从半晌午开始,贫民区开始戒严,严禁有无关人员在街上乱晃,联合会的执法人员在挨家挨户的搜查。

    此时的乔北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以前,在修理铺的小院里整一个躺椅,迷迷糊糊的躺在躺椅上等着生意上门。

    这样的情况可是难得。

    不知道自己的师父邬老会不会跳脚,自己忘了告诉其一声了,自己应该告个假的。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