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带走,隔离开,严加看管。”余择言淡淡的说道。

    “我有什么罪?你要抓我!就算你是世子,也不能太猖狂吧?”那领头的黝黑壮汉喊道。

    “我是奉御命来的,有问题,可以,你去找陛下说去。不过在你去御前告我状前,我奉劝你一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听我话做事,不然,你很有可能连命都没有了,介时你怎么到御前告我黑状呀?”余择言冷笑一声,原本是不愿意多和他一般见识的,可是看他那个样子实在是嚣张,于是没由的多说了几句。

    “你,你欺人太甚!”那壮汉还不管不顾的怒吼道。

    这下子,余择言是彻底不愿意搭理他了。

    这不就是个精神病?

    不远处,沈焕跑了回来,汇报了扎营的进程。

    一旁的季朔和贺年终于沟通完了自己掌握的消息,于是一行人便进了村。

    本来就是寒冬腊月,村里的景象,更是无比的萧条。在进村之前,御医们给所有人都发了那个纱布制的蒙面面纱,这东西很厚,差点闷的余择言喘不动气来。

    进了村子,走的不远,便能听见挨家挨户的呻吟声。

    “大家都戴好贺太医发的面纱,什么都不要碰,保护好自己。”余择言轻声吩咐道。

    “这边请。”

    季朔在前边带路,将他们一行人领至了离街口不远的一个房屋内。

    房门大开,里边倒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余择言随着他们推门走了进去,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脸色发红,像是在火上烤了好久一般。

    “大人请。”季朔和贺年在前边走着。

    不是余择言不以身作则,只是这屋子太小了,他进去也没地方呆。

    况且,再者说了,他进去也没有什么用处。

    余择言便干脆留在天井中透气。

    这个时候,他才真切的敬佩起来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