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席唯一天真,无邪的眼神,白皓雪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想来,那是一个极其残酷的地方,霁寒煜是先在哪里的,厉溟墨是后面被送去的。

    只不过,最后,活下来的,只有霁寒煜和厉溟墨。

    白皓雪说,“这个不重要,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他们俩的“感情史”。”

    厉溟墨:“……”

    霁寒煜:“……”

    什么鬼?他和厉溟墨什么时候有感情史了?

    席唯一也是对这个最感兴趣的,顿时就不纠结上一个问题了。

    “感情史啊,你别说,这个仔细说起来,还真有呢。”

    厉溟墨说,“我和霁寒煜也算是朝夕相处了七八年吧,天天吃喝拉撒睡都是在一起的,床都是一起的,说是同床共枕也不为过啊!”

    霁寒煜:“……”

    白皓雪:“……”

    席唯一:“……”

    哇塞,这很劲爆啊

    白皓雪和席唯一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分别打量着霁寒煜和厉溟墨,两人的表情都很是复杂。

    霁寒煜实在忍无可忍,起身,踹了厉溟墨一脚,就往洗手间去了。

    厉溟墨也起身往洗手间又去,“不说了,不说了,你们这种腐眼看人基的女人最是可怕了。”

    白皓雪:“……”

    席唯一:“……”

    是她们可怕吗?明明是他们俩太过让人浮想联翩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