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寒煜没再说话,只是继续开车。

    厉溟墨由于一夜没有睡了,直接靠在车椅上就开始补觉了。

    而听了霁寒煜和厉溟墨对话的白皓雪却纳闷儿了。

    霁寒煜的手表掉了

    她记得昨晚他替她做牛排的时候,是把手表取下来放在大衣的口袋里了。

    而那件大衣,昨晚霁寒煜抱她的时候,她背上的血染了很多在上面,弄的很脏了。

    此刻那大衣还在萧北的诊所里,她还没来得及拿去干洗。

    霁寒煜今天穿的是他放在诊所里的另一衣服。

    因为每次病毒都会作几天,所以萧北的诊所里是有霁寒煜的一切生活用品的。

    白皓雪也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你的手表不是还在那件大衣里吗我今天早上没看你戴啊。”

    霁寒煜眼神闪躲了一下,但是仅是短暂的一秒,他就恢复了平常。

    “我拿出来了,只是没戴而已。”霁寒煜轻笑,“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逮着我的手表不放我弯腰捡块手表就这么奇怪”

    白皓雪撇撇嘴“对于别人来说是不奇怪,但是对象是你,就奇怪了,你自己的洁癖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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