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故意有些慌乱:“好吧,那卫典史,认定你的头,是我打的?”

    “废话,无比肯定!”卫典史见陈逍慌了,冷笑一声,心想借这个机会,以秀才打朝廷命官一事,上报帝都府学教授,革除陈逍秀才功名,再判个罪。

    那到时候,他的未婚妻,还不是任由自己采摘?

    想到这里,他对王县丞说:

    “大人,下官被此子打成这样,已然是犯了殴打朝廷命官的重罪,请大人重惩此人!”

    陈文山眉头紧皱,他想着自己儿子被打,儿子的女人还差点被调戏,想来衙门,让卫典史付出代价。

    可他错了,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当初收受贿赂,为权势欺压普通人,有多么的可恨。

    于是上前,小声对陈逍说:“儿子,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陈逍一笑:“人家摆明了也不会善罢甘休,这事儿,总得处理。”

    说着,陈逍看向卫典史说:“卫典史,要告我?”

    “你殴打本官,告你,如何?”卫典史冷笑。

    陈逍也笑了:“没什么,你告我,就对了!”

    卫典史再次冷笑,同时王县丞也开口:

    “安静,陈逍,现在本官问你,卫典史这头,是不是你打的。”

    陈逍说:“县丞大人,他这头是不是我打的,得问他自己啊,我现在实在是给不出答案,不信,我给大家捋捋啊。

    首先,如果这头是我打的,那他自己也说,不是在我家打的。也就是说,是在外面打的。可是昨天,我一夜未出门,如何打他?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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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我家,我把他给打了,这个就说得通了,毕竟卫典史也一口咬定是我打的。

    可是,他大半夜来我家做什么?不管是欲行不轨,还是偷盗,亦或者私闯民宅,都是犯罪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