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之嗯了一声:“说起来也奇怪,对于别人来说,是大胆甚至是冒险的事情,她都能做得很好。”

    喻华庭感慨:“可能这就是天赋。”

    慕衍之也承认:“对。”

    喻华庭看向慕衍之:“她从小到大,唯一一次失手,就是嫁给你。”

    慕衍之越是知道裴清浅对自己的心意,越是难受:“她没有失手。”

    喻华庭沉默。

    慕衍之似乎是觉得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变得很吃力:“其实她很早就成功了,只是我迟钝,没有发觉而已。”

    喻华庭看着慕衍之,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惨了。

    至少裴清浅从始至终,对他都没有感觉。

    他也从未拥有过裴清浅。

    慕衍之就不一样了……

    当年裴清浅很喜欢慕衍之,愿意为了慕衍之付出所有。

    可因为慕衍之的失误,两人最终还是分开了。

    喻华庭望向窗外,明月悬在空中,圆圆的一轮:“其实,我有时候觉得,她可能不需要男人。”

    慕衍之很赞同:“不管什么事,她都能处理得很好。”

    两人对视一眼。

    这样优秀到让人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追求的女人,偏偏是他们最爱的。

    喻华庭起身:“咱们先休息,别想她了。”

    慕衍之问:“你不会拆穿我吧?”

    喻华庭当然没有那么卑鄙:“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