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斯曼了然的点点头,提出了一个不太被常人所知的结论:“从数学上来讲,7是最孤单的数字。1-10可以提出的因数有1.2.3.5.7,因数1,10个数都包含;因数2有5个数包含;因数3有3个数包含;因数5有2个,因数7只有它自己。”

    这样的结论听起来荒诞又有着说不出的揪心,特别能让单身的人感到共情,覃斯曼若有所思,突然提到一个观点:

    “正如你说的,你不太喜欢数字7,现在延伸至凶手的身上,那他很有可能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这或许是他在向外界透露某种心理信息。

    比如说,他很孤独,想要受到关注,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宣泄压抑,他可能受过情伤,也可能很自卑,但唯一一点能确认的是,他对女性的□□有着变态的渴望,但对女性群体又有着矛盾的抵触和敌意。”

    覃斯曼的分析很合情理,江查便要了一张她的名片:“覃教授,如果你不介意,可不可以接受警方心理侧写顾问的邀请?如果你同意,我马上回去申请。”

    “我们俩又不是第一次合作,我无所谓的。”

    “那实在太好了!”

    “江查,这个案子...我感觉比想象的还要复杂。”

    覃斯曼是个笑面虎,总是笑眯眯的,让人误以为很好说话,这样的神情也不容易被人看穿心思,但聊到杀人案,她显得尤为谨慎,江查认为,如果连覃斯曼这样的人都觉得棘手,那么问题真的很难。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我刚刚看到受害者们的尸检报告,她们确实受到了性.侵,但没有找到凶手的DNA样本,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即便做了措施没有精斑痕迹,但是通常产生激烈的肢体接触,皮屑,毛发,□□都会有一定的残留,凶手又不是空气。”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我们不排除凶手对自己采用了密封措施并且借用外界的器具,或者用了更极端的变态手段。

    现场唯一留下的就是凶手的脚印,我们初步推测,他的年龄在25-40岁之间,个头不高身形微胖,力道却很大,这倒是跟他的身材不成比例。”

    “三名受害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你问到了重点,逐个追查身份信息,确实没有关联,问题就出在了欠债这件事上,我们查到受害者们向同一家公司借了贷款整容,就是俗称的美丽贷。”

    “那岂不是好办了,受害者没有正当职业,显然□□交易是挣快钱还债的好方法,凶手能精准的找到她们,一定是在某一个环节上已经知道了她们的背景,你们完全可以通过这个贷款公司往深处查,怎么会存在没有进展呢?”

    “当然查了!这家信贷公司手续合法,规模还挺大的,我们把整个公司的员工都做了背调,特别是他们客户部门和信息部门的人,翻来覆去的查依然毫无头绪,而且这家公司几乎都是女员工,并没有警方推测体征的男性员工。”

    “这样吧,等你顾问申请下来了,我们再去一次,既然有了相同背景,偶然是说不过去了。”

    “那行,我先不打扰你了,等我好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