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故意学她,语气慵懒缓慢:“阿言亲亲,阿言抱抱,阿言别这样。”

    右繁霜听见他学自己,耳根通红,不解道:“这样就叫撒娇吗?”

    苏忧言看着她,浮凸的喉结微微滑动,锋利的唇峰轻佻地起起伏伏,眉眼里却是喑哑的火光:“不然霜霜觉得是什麽?”

    求欢吗?

    右繁霜刚想回答,忽然断片的记忆画面回闪过眼前,苏忧言把她按住,眼神里是占有慾和强势的渴望,他的声音低哑一声声叫她承欢,每一句都让人难以抵抗。

    右繁霜愣住了。

    苏忧言发现她发呆,他笑着,晦暗不明的视线依旧带着隐隐火光流窜过来:“霜霜想起了什麽吗?”

    右繁霜愣愣地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的闇昧和昨天晚上完全重合,记忆更是坦坦荡荡烧起来。

    昨晚她迷糊地问他:“为什麽叫我承欢呀?”

    苏忧言的气息流连在她身上,低沉沙哑,却g着隐隐的笑意,恶劣道:“承欢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此刻的右繁霜整个人呆住了,好像有雷在脑子里炸开。

    什麽意思?

    她想了很久,都不敢去确定,

    ……身下承欢的意思吗?

    而苏忧言看她在那里发呆,他的眼皮微微垂下,浓密的睫毛遮住他恶劣却得逞的笑,看似悠然自得。

    无论是右繁霜还是右承欢,都只属於他。

    苏忧言有种莫名的愉悦浮上来,如果右胜庭知道,一定想打Si他,但偏偏想到这一点,他想去做这件事的慾望更盛,真想以後都把她压在身下叫她承欢。

    他起身,扣好睡衣的扣子,看右繁霜还在那里发呆,他的手搭上右繁霜的肩膀,从她後面凑近他的耳畔,男人的声音低沉厚重,轻轻吐出两个字:“承欢。”

    右繁霜蓦然瞪大了眼睛,浑身僵y,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确认昨晚的一切都不是错觉,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发烫。

    而苏忧言看见她迅速通红的耳根和面颊,笑意更深:“我先去洗漱,自己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