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船往前行进又几日,停靠在榕州,他们要在这里下船,快马几日,到达万山城。

    榕州的知府已经提前接到消息,并没有来打扰,只是由卫所遣人送来了马匹和干粮,以及一些本地人用的蛇药和虫药。

    秦凤池拽着褚楼绕到树后,弯腰查看他的腿根。

    “哎哎,老秦你干嘛,”褚楼尴尬地四下张望,并拢腿往后躲,“注意点影响啊,大庭广众的……有伤风化……”

    万一要有老百姓从这角落路过,看见秦凤池弯腰在他下半身,那画面——唉呀妈呀,他已经不敢想象了!太辣眼睛!

    “别闹,”秦凤池不耐烦地把他往榕树上摁,“让我看看你腿绑好了没有。”

    “绑好了绑好了!”褚楼压着嗓子喊着,活像身上有跳蚤似的乱扭,“你再乱来,我喊非礼了啊——”

    秦凤池嫌他叫得烦人,干脆连裤子也不脱了,直接上手摸了来回,随后便眼神阴沉冰冷地盯着他不说话。

    “……”

    要论冷战哪家强,反正不是褚小楼家。

    褚楼几秒就投降了,沮丧地嘀咕:“太丑了……太丢脸了啊,好闷的。”虽然如此,还是老老实实地从怀里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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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药纱递给秦凤池。

    这是此前孙子初特地为他准备的,就怕他过后骑马又把腿磨破。这纱布柔软耐磨,上面浸透了药油,清凉滋润。可褚楼尝试着缠上,才发现衣料一薄,从后头看会给人屁股大了一点的感觉!

    他吓坏了,于是又偷偷拆了。

    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秦凤池明明与他相识不长,偏在他的事情上多了十万个心眼。

    秦凤池见他把纱布随身带着,脸色这才和缓。

    “你好好的,别再受伤让我担心,”他把褚小楼抓进怀里紧紧抱着,在对方耳边低声叹气,“不行吗?”

    褚楼只觉得酥麻从耳朵一直传到心脏,心软得一塌糊涂。

    行啊!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