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松应下,正打算走,又被秦凤池叫住。

    “我问你,魏王府是谁在守着?”

    秦松立刻回答:“九府的捕快,之前咱们上京求助他们,这里就插不上手了。”

    秦凤池倒不在意:“我们本就牵扯进老娘娘的案子里,魏王府不必掺和……只是你也留意一下魏王的动向。皇爷原本不意他进宫,结果太后那样,他口头也松了。”

    这是在怀疑魏王?

    秦松眼睛发亮,大着胆子凑到师父跟前,小声道:“师父,您说,会不会是太后和魏王做样子……?”

    毕竟蛊虫这玩意儿,也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搞到的啊。

    秦凤池嫌弃地把他提溜到一边,想了片刻后还是摇头:“太明显了,真这样做,岂不是把众人当傻子?你自己亲眼所见,太后那副模样,虽说侥幸未死,但寿元已伤,能不能救回来还是两说……事情发生时,白麓的神情也做不了假,他不知情。”

    白麓那时心跳急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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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得清楚明白。表情动作说话都可以作假,但身体真实的反应做不了假。白国舅不过一个普通人,最重要的是,他没有野心,否则他有这般本事,早十年登基的就不是皇爷了。

    “你先去办事吧,这些都不是我们鹰羽卫要关注的东西。”他冲秦松挥挥手。

    秦松赶紧噤声溜号。

    秦凤池望着小徒弟飞快的背影,忍不住嘀咕:“这哪里是鹰羽卫?这么喜欢断案,当初应该丢给赵义清才对……”

    他径自回房,看了一眼褚楼,就坐到窗边的贵妃榻上调息。这几日他胳膊托了褚楼的福,一直没怎么用劲,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运行内息一周,也没有阻碍。

    孙子初的药确实好用,说不得到了最后,还是得把人请来。

    同样有这样想法的还有褚楼。

    他一觉醒来,整个人都快睡懵了,动弹不得地盯着床顶的纱帐愣神。

    “醒了?”

    褚楼迷迷糊糊转头,就看到秦凤池穿着白色的内衫,端着一只碗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