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么热,他要是厚涂一层粉,估计人没到京城,脸已经烂完了。就算不涂厚的,薄的他也扛不住呀,他这嫩脸,啥时候受过化妆品的摧残?

    秦凤池一看他吞吞吐吐的小样儿,就知道他在想啥。

    “你想要做小狗吗?”他感兴趣地托着下巴。

    褚楼困惑:“哈?什么小狗?”

    秦凤池好心提醒他:“你自己说的,倘若反悔,就是小狗。”

    “……”

    褚楼痛苦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其实想一想,小狗也是很可爱的啊,又奶又欢实,谁不爱狗崽?

    秦凤池和他对视,一瞬间觉得自己几乎能看到对方心里的挣扎,那道名为尊严的底线,都快要降到桌板下头去了。

    他难免有些幸灾乐祸,出言打破对方的幻想:“你若想扮郎君,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愿意每天抱我上下,能演好深情的丈夫,还要一天三顿去厨房替我煎药,偶尔再当众喂我吃个饭,哦,还有在路上随时打点行程……我拱手相让。”

    褚楼险些呛死。

    他惊恐地上下打量对面这人。

    这么高的个头,这么宽的肩膀!他打了个哆嗦。

    原先不知道真相的时候,他还自带滤镜,自动美化“秦姑娘”,但是现在他再也没办法从秦凤池的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秦姑娘”的影子。

    让他抱着这金刚芭比来来回回,还要目光深情地给金刚喂饭,还要顶着大热天去厨房熬药?!难道舒舒服服躺在马车里和客栈的床上,等吃等喝等人抱,这样的日子它不香吗?

    “……陆芸儿挺好的,我对这个角色特别感兴趣!”他语气坚定道。

    秦凤池目的达成,十分自然地继续写:“你我青梅竹马,虽然你体弱多病,我仍不离不弃,多方为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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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

    褚楼靠在桌边,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