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舔,那就不再犹豫。

    舔个皇帝,不丢人。

    “行了吧,刚才什么底都被你瞧去了,原形毕露,也没什么好装的了。”

    司马衍幽幽开口。

    张恪只好干笑两声,以示尊重。

    “坐下说。”一旁的坐榻上,司马衍率先入座,朝着对面努了努嘴。

    心中虚拟的张恪,搓着手,一脸猥琐,这不合适吧。

    现实真实的张恪坦然地在司马衍对面坐下。

    这就是装之道。

    司马衍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显然对张恪的大气较为欣赏。

    魏晋之际,礼法废弛,这些率性的名士,反而容易得到青睐和尊重。

    这些,都是张恪反复研究和思量过的。

    等二人坐下,立刻便有内侍上来,点上两盏青釉三足灯,照亮略显昏暗的房间。

    “知道为什么让你坐下吗?”司马衍笑着问道。

    总不能因为我长得帅吧?

    张恪同样挂着极浅的微笑,“帝心如渊,不敢妄测。”

    “呵呵,因为你长得俊美。”司马衍叹了口气,看着张恪的面容,“常听长辈说当年卫叔宝入建康时的盛况,我猜纵使卫叔宝再世,也比你好看不到哪儿去。”

    呵!还真是肤浅呐。

    张恪再次干笑两声,以示自谦。

    “为什么会是你在这儿?”到这会儿,司马衍才问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