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什么是传统的,那自然是那种古今中外、从小到大专骗老师家长的装病绝学。简单点来说,家有儿女的刘星看过吧?

    当然,李浔今没有刘星那种高端的设备,喷一喷就能搞个流鼻血的花样。她就只能准备一盆开水,再找一块热毛巾。准备好这些,再让白卉去叫宫内的一位老御医。

    李浔今用热毛巾敷着脑袋,计算着老御医进来的一刻,迅速的把毛巾藏到身后。

    “微臣给黎妃娘娘请安。”进来的老御医跪在地上。

    年岁很不错,胡子白了,鬓角也白了。一看,就是行将告老还乡的年纪。这种御医,最怕事,也最好控制。

    李浔今摆出副娇弱样儿,神色恹恹的靠在床榻上,半合着眼睛,撑起身子道:“御医来了,起来吧。”

    “不知娘娘是哪里不适?”老御医站起身问。

    李浔今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装出一副不太爽利的样子,对御医道:“本宫今日头疼的厉害,现在还有些发热。”

    老御医一听吓坏了,赶紧道:“请容微臣给娘娘把脉。”

    李浔今把手伸了过去。

    搭上脉,老御医的脸色方恢复如常。他道:“娘娘脉象无异。头疼发热等症状想必应是劳累所致,吃上几服药,休息几天便无大碍了。”

    “那便有劳御医了。”李浔今接着道,“只不过,三日后的宫宴劳心劳力。本宫这身子,实在虚了些。王上那边……”

    老御医恍然大悟:“微臣这便将娘娘情况告知王上。”

    李浔今点点头,暗道果真孺子可教。

    老御医擦擦汗,告退道:“那微臣便为娘娘配药去了。”

    “去吧。”

    老御医消失在了视线里,白卉才上前。她不懂宫宴这般好的露脸机会,她家娘娘为何还要躲着。这种宴会,后宫的那些妃子可是眼巴巴的盼着那天到来。

    “娘娘,宫宴这般见王君的好契机,您为何不去?”白卉问。

    李浔今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这个衷心的小宫女解释,嗯啊了半天,只好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白卉还一脸受教的表情,夸赞道:“娘娘果真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