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亲随立刻上前,在楚成瑜後颈一击,楚成瑜顿时一头栽下去。

    那随从也被打晕。

    几个nV子拿地上的衣服掩住,躲到角落。

    楚成邺大怒,叫人押来老鸨。

    老鸨看到这景象,心里也是晕的。她也算是阅人无数,什麽sE中饿鬼没见过,但是对自己这麽狠,从晚到早,又从早到中的,还真没见着。

    楚成邺冷声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你们对他做了什麽?一点也不许瞒,不然,本王一把火烧了这里!”

    本王两个字吓到老鸨了,她哪里敢瞒,立刻道:“冤枉啊,王爷,昨天这位爷自己来的,他给了老婆子两块金子,要找婆子买咱们这儿最强的那种药,还要许多nV人。老婆子没有有钱不赚的道理,就把最强的药卖给他了,还卖给了他十人份量。他这肯定是自己服用过量了!”

    楚成邺看着那边神情委蘼,似乎奄奄一息的楚成瑜,脸sE黑得可怕:“你说,是他自己来的?你之前说的翻墙,是怎麽回事?”

    老鸨子吓得知无不言:“婆子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不是从大门进来的,也不知道是走的哪个角门,突然出现在芳草的屋子里,然後就要找婆子买药!婆子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人b他,都是他自己主动做的呀!”

    她不敢说当时叫上的是十个没什麽客人的年老sE衰的nV子,只怕说出来,这位王爷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芳草?叫她来!”

    老鸨子赶紧的派人去叫人了。

    她害怕得全身发抖,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昨天晚上还为得了横财高兴,今天看来,这不是横财,而是横祸吗?

    很快,芳草也过来了,她跪在地上:“奴见过王爷!”

    楚成邺没说话,他的亲随已经喝道:“昨天是怎麽回事,你详细说来,一个字也不得隐瞒!”

    芳草看这阵仗,也很害怕,不敢隐瞒,道:“奴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奴出去一会儿,再回房间时,那位爷就自己出现在奴的房间里,他令奴去叫妈妈,奴也不知道他要g什麽,就去叫妈妈了,後来的事,奴也不知道,奴只知道那位爷没看上奴,奴便把房间让了出来!”

    楚成邺一眼就看出芳草撒谎。

    这个芳草想必就是这寻芳馆的头牌,那几个躲在角落的nV子还不如她。没道理楚成瑜看得中那几个,反倒看不上这个头牌。

    他厉声道:“再撒谎,本王拔了你的舌头!你说他没看中你?莫不是那药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