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的,竟然还会闹成这样?

    柳氏心中不悦,今天是他的宝贝金孙百日,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府门大开,柳氏没做停留。她倒要看看是谁这麽大的胆子,敢在定远侯府门前闹事。难道他们不知道定远侯府与g0ng中的宁妃娘娘是什麽关系?与皇上器重的大皇子是什麽关系?

    简直是不知Si活!

    门口,并不是他以为的来了很多人闹事。

    只有两个人。一个二十余岁的妇人,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妇人身子娇弱,脸容娇美,尤其是一双水雾朦朦的眼睛,我见犹怜。

    孩子浓眉大眼,似还不知事,一双眼睛到处打量,透着新奇。

    两人衣着普通,不是很寒酸,不过在这高门贵客满堂的定远侯府门前,却显得不够看。

    倒也不是家丁不给力,连着柔弱妇孺都没办法对付。

    而是因为那妇人手中握住一把锋利的匕首,那把匕首就对着她白皙的脖颈。她眼神决绝,手指骨节发白,攥得紧紧,不留一丝缝隙。

    定远侯府的管家和几个机灵的家丁分别站在几个方位,可他们不敢上前,倒像是形成了包围之势,连同看热闹的人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管家开口劝道:“这位小娘子,今日是府中大喜之日。你便算要闹,也不应该在此时此地。你还是放下刀,先在一边稍事休息,你的事,明日自会有人来处理。”

    那妇人冷嗤道:“明日?这糊弄的话倒真是如出一辙!今日此事不解决,我便Si在这里!”

    管家有些生气地道:“这位小娘子这麽好言相劝,你不听吗?莫非你真以为定远侯府是你可以随意来去的地方吗?你如此行事,便是官府也能治你一个滋事寻衅罪。我看你是个弱nV子,没去报官,你莫要把我的善心当软弱!”

    那妇人看着管家,眼神中讥笑的意味更浓了:“何德昌,你又不是不认识我,何必在众人面前装着与我素不相识的模样?定远侯府高门大户,我不过一个弱nV子。若不趁今日将话说清楚,以後我还会有机会吗?”

    被叫出名字的管家何德昌脸sE微微一变,继而怒道:“这位小娘子,你知道我的名字有何稀奇?京城之中知道我名字的人大有人在。也不知道你是何目的,若是你再不走,我就派人去报官了!”

    这时,柳氏已经走出门,一同出门的还有闻讯而来的秦旭然。

    柳氏沉声道:“发生了何事?”

    何德昌脸sE更难看了,眼神之中还有几分慌乱之sE,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道:“夫人,不过是对逃难到这里的母子,她趁着府里办喜事,想要用这种方式要钱,我正在和她谈价钱呢。这里的事我能解决,夫人,世子,你们还是去忙吧,别为这点小事W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