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念小楼听果子兮说过这些混混就是他上次打过的那帮人。这时看到了,他大概能认出来其中有两个混混曾经被他打过的人。所以他心里也在想,这帮家伙想挨打是吧!

    所谓同行是怨家,其实同行可以不是怨家的。但是同行又都想拿同样的东西那肯定是怨家。念小楼想拿第一。所以他认定了这虎哥就是想来抢第一的。

    所以对他们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直接就从桌儿前过去了。

    “虎哥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其中一个混混儿说。

    虎哥把桌子上的酒盅反过来扣在桌上说,“对付他只是小菜。”

    旁边的老三这时也说,“虎哥,你真的要让他用不了剑吗?”

    虎哥无所谓的摆弄着桌面上的酒盅说,“比赛胜负事小。欺负弟兄的事大。他偷了你的绝招,我废了才是报仇。”虎哥翻弄着那个酒盅好像那就是念小楼。

    念小楼这个时候正走在礼堂前面的街面上。

    对于跟虎哥的比赛,念小楼倒也不逞强。心说,“这个人怎么说都有五级了,比赛时能打就打,第一局如果输了,就让黑衣上身来打吧。第一局赢了第二局就接着自己打。打不赢再让黑衣附身。没必要非跟自己过不去。”

    他看着面前熙攘来去的人群,心说“那三种蛇行剑还没有使用过。我也给他个惊喜吧。看看他能不能认出这三种蛇行剑。”

    ……

    这天下午,念小楼他们暂时在礼堂休息室的时候。外面来了个对龙虎剑具厂算是贵客的人。剑具厂的老板跟几个负责人都专门到大门口迎接。男主持人及女记者也在旁边跟着作陪。

    “这位是谁呀。这么多人来接。”女记者小声的问主持人,她在这儿跟那个男主持人熟一点儿。

    “听说是个专业的剑术解说员,当过十几年剑术裁判了。现在是剑类签定爱好者协会的理事。人家有身份,不肯来的。但是跟这个龙虎厂的老板在业务上有关系。所以才赏脸来的。但是只愿意在为决赛作一次解说。”

    “哦。这么大谱呀!”

    “嗯,听说对剑术眼光很毒辣。这个我们是没法子了。”主持人无奈的说。

    女记者看着那个被剑具厂老板笑容可掬的抱着手摇的中年男人。那人戴幅眼镜,长相普通,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就是给人有点儿斯文败类的感觉。他老远的其实早就在打量女记者,从胸部到下身的那么一种打量。这时看到女记者看他,他跟女记者挤眼一笑。

    弄得这个女记者一阵的恶寒。

    ……

    对于虎哥来说这是显示他们帮派实力的好机会。他要求了的这正下午所有人都要来,一定要来。其实他的主要目的是进场时所有混混都要来,好显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