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河面上薄雾如纱,一只灯火辉煌的花船缓缓而行,绮丽的歌声与水波一并荡向岸边。

    “迟迟春日弄轻柔,HuAJ1n暗香流。清明过了,不堪回首,云锁朱楼。

    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绿杨影里,海棠亭畔,红杏梢头。”

    唱歌的nV子名叫银柳,是行院里的头牌,生得花容月貌不说,更有一把好嗓子。她还是个雏儿,看今晚这位客人的意思,大约是要给她开bA0了。

    客人姓施名易,是知府家的公子,模样俊秀,有钱有势,银柳对他是很中意的,歌也唱得分外用心,但不免有些紧张,错了一两个音,好在这施公子的目光陷在她x前丘壑之间,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曲唱罢,施公子招手让她上前。

    银柳轻移莲步,袖边搭着红穗子的汗巾子,娉娉袅袅地走到他跟前,花枝一般,刚道了个万福,就被拉入怀中。

    施易松开她的衣襟,一面r0Ucu0着两只妙r,一面吃着她唇上的胭脂。

    银柳Jiao吁吁,感觉T下有y物凸起,知道是怎么回事,脸sE鲜红yu滴。

    施易的手指从兜衣侧边伸进去,夹住了她的rUjiaNg,用力一拧,便听她一声痛呼,笑道:“你这嗓子唱起来好听,叫起来更好听。”

    银柳被他又掐又拧,rUjiaNg红肿,那一圈都青紫了,眼中水汽蒙蒙,看得人好不心疼。

    施易掀起她的兜衣,伸出舌头,安抚似地T1aN弄那两颗r0U枣。

    银柳刚觉出几分快意,他狠狠一咬,当即见了血。

    她双手攥住他的肩,一声尖叫,撕心裂肺,两行清泪滚落香腮。

    施易抬头看了看她,笑道:“这就哭了,待会儿我要破你的身子,b这还疼呢。”

    银柳唇sE发白,战战兢兢。

    他尝着rUjiaNg上的血腥味,吃N似地嘬x1着,K裆里的物什y挺yu出。银柳的手被他拉着,按在那上面,热意穿透衣料,熨帖着她的掌心,粗壮的轮廓更令她害怕。

    “解开,含进去。”

    银柳矮下身,跪在榻前,解开他腰间的玉带,将绸K拉下一些,一根紫涨的ROuBanG跃入眼帘,直杵在她面前,竟有儿臂粗细,gUi首上翘,弯钩一般,j身经络凸起,狰狞非常。

    银柳在行院里长大,自是见过男子X器,但像这般尺寸的,倒还是头一回,泪痕未g的脸上显出吃惊之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