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一鸣他们从楼道里离开许久后,隔壁家的大门咔擦一声打开。

    房东提着一个水桶和拖把从房间里走出来。

    在地上洒上一些洗衣粉和水,房东愁眉苦脸的将地上的污渍拖洗干净。

    然后又回到了自己屋子关上门。

    ……

    陈一鸣开着车从烂尾楼返程。虽然这五具尸体用了很厚的塑料纸包裹起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味道留在了车内。

    陈一鸣打开车窗让窗外的冷风吹进来,冷风呼呼的灌进来吹散了车内那有些难闻的味道。

    陈惊有点困了,躺在副驾驶上昏沉沉靠在车窗上。

    后排绿皮和地精排排坐,画面和谐友爱。

    只是地精总是浑身不自在,地精挪动着自己的小屁股想要远离绿皮。

    谁知绿皮手掌一勾就轻松搭在地精肩膀上将他揽过来。

    地精措不及防的撞在绿皮的胸口上。

    它忍不住眼神哀怨的望着绿皮。“能不能轻点。”

    只不过它的话并不管用,绿皮除了陈一鸣的话谁也不听。

    绿皮现在对车子内饰十分感兴趣,东摸摸西瞅瞅。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公路上。

    两侧的高楼大厦的窗户里很少有光亮。

    几乎每家每户都舍不得用蜡烛或者手电筒。

    蜡烛是用一根少一根,这些人都渐渐学聪明了,他们珍惜剩下的资源。

    将车开进地下车库停下,从车里出来关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