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侯府,皇甫缨带着高远风恭恭敬敬地依规行礼。

    “免礼。坐吧。”周王平静地说。

    皇甫缨在这里有固定座位,可高远风远远不够格。

    高远风四处寻摸座位,却发现无处可坐。大佬们都不开腔,看他如何反应。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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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贵子弟,在这种时候,一般都老老实实地站到自己长辈身后。

    高远风却大出他们意外,走到皇甫缨身侧,一屁股坐到地上。

    凌山河不屑地撇撇嘴,“成什么体统?”

    高远风反怼道:“怎么就不成体统了?大王命我坐下,难道我抗旨不尊反倒体统?请侍中大人赐教。”

    凌山河被噎住了,叱道:“伶牙俐齿。”

    周王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来呀,赐坐。”

    有内侍立即搬来一张案几,一块坐席。

    高远风谢过,仿效其他人,跪坐在坐席上。

    周王,“知道今天喊你来是为了何事吗?”

    高远风,“微臣不知。大王不会又要升我的官吧?千万不能再升了。我这六命宁朔将军已有不少人宁愿违法都不服。再升,怕是侍中大人都不服了。”

    周王没好气地说:“王叔果然没说错,若以脸皮论官职,六命还真委屈你了。别想好事了,我问问你,你是不是认为陈国侍者的来意不善?”

    高远风一本正经地拱手道:“大王,此等军机要事,微臣不敢置喙。”

    周王对皇甫缨说:“颇有你的风采。”

    皇甫缨满面得意,“那是当然。”

    周王笑道:“本是放荡不羁,偏偏要装作一本正经,也不嫌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