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舞一翻白眼,凶巴巴地挥了挥秀拳,“你觉得我们两个是花瓶?是泥捏的不成?”

    “啊?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挽之连连摆手解释,“这个……那个……我的意思是……是……”

    吞吞吐吐了老半天,也没想好怎么解释,秦挽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长叹一声,“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明天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冷姑娘勿虑。”

    话音未落,秦挽之就撒腿溜了,来得快,去得更快。

    看到这一幕,青儿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