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怎么哭了?”沈星回看着被弄的略显凌乱的你,眼神热切的吓人,好像在考虑怎么样把你吃掉比较好,他凑上来从眼睛轻吻到嘴角,一只手慢慢梳理你的头发,整了整你的兔耳朵,又用手背贴着你的脸颊抚摸,“喝点水,身体水分都流失了。”

    你扭着头,眼睛红红的不看他,“桌子太硬了…”顾左右而言他,其他的理由实在说不出口。承受不住刚才那些过分的刺激,你被强制又温柔的带上了高潮,现在全身都在向外散发着潮热又柔顺的气息。

    两具身体被有力的手臂缠在一起,腰腹处严丝合缝的紧贴着,他未曾纾解的勃发情欲让人无法视而不见,这让你像是在猎枪威胁下的小动物,始终无法放松神经,全部的注意力都不自觉的放在他的一举一动上。

    可能真的是因为水分流失,你感到渴,接过杯子喝了两口又递回去。

    沈星回看你一眼,“再喝点…”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捏起你的脸就喂了过来。

    你措手不及的去接,慌乱中多余的水从嘴角顺着脖子流下去,蜿蜒的水线流进了胸前。

    他抬手从你胸口向上擦过水痕的路径,抹到嘴唇,用拇指反复的按压,他的目光从嘴唇看向你微红的眼睛,轻声道,“桌子很痛吗,那去卧室吧。”

    想到刚才的一切,你有点委屈的看着他。“要抱—啊!”你轻呼出声。

    话音未落,沈星回就猛的用双手把住你的腿根抬起,“夹好了。”说完一步一步稳稳往卧室走去。你挂在他脖子上,可是腿上的丝袜太滑了很难受力,只好更加用力的夹住他的腰才将将保持平衡,这猛一夹,正好大敞着柔嫩的腿心,向着他胯间的一团鼓胀送了上去,那硬热随着步伐一顶一顶,没两步就把那少的可怜的一点布料顶出个深深的凹陷来。

    “你又欺负我—”你被颠的一步一惊慌,没走两步腿就直打滑,快要夹不住,嘴里拖着哭腔控诉,身体却是没有选择的勾紧他。

    他轻笑着把你往上掂了掂,坏心的一抛一顶,磨出更多哭唧唧的哼声来,“怎么这么委屈啊,还没开始欺负你呢。”

    卧室里,沈星回抱着你在床边坐下,就着刚才的动作,把你摆成分腿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从餐厅到卧室这一小段,你已经开始不住的轻喘,而他却好像还是那么镇定,如果不是下面那根几乎要顶穿布料的棍子,存在感如此之强烈的话。

    沈星回硬的快要爆炸了,但这不重要,至少不是最重要的,他一向擅长压抑自己的感觉,擅长在忍耐中寻找隐秘的快乐,几万年来,一向如此。但今晚很不一样,从他开始用唇舌搅乱那一池春水,他的心就被泡的鼓鼓胀胀,欲望也越堆越高,确切地说是更早,从看到你为他准备的装扮,你坦率的赤诚,你甜蜜的顺从开始,心底那些深沉晦暗的,曾经不可说不可做的东西,都蠢蠢欲动的叫嚣起来,他想要你为他疯狂,为他尖叫,为他高潮,只为了他。所以现在,他要开始欺负你了。

    一只大手握上了你的脚,你忍不住一缩,随即又被圈住了脚踝小幅搔刮着。明明隔着一层丝袜,的神经却好像更敏感了,被摸脚也麻麻痒痒的。你难耐的扶住他的肩,拧动了一下身子。

    手指顺着小腿一路轻点上来,指尖若即若离,带的你缩起肌肉轻颤,那手停在了大腿外侧来回抚摸着,然后他神色认真,很有礼貌的问道,“兔子小姐,可以摸屁股吗?”

    “啊…”你哼出一声泣音把头埋进男人的胸前,怎么还能这样…明明一晚上都在随心所欲的欺负人了,现在还要装大尾巴狼调戏你,这怎么回答啊…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恶劣。

    “可以吗,宝贝。”手指开始在腿面打圈,向腿根的位置缓缓磨蹭过去,敏感的位置被以一种磨人的节奏挑逗着,你抖着屁股感觉下面湿意更盛,全身都在渴望他的爱抚,好想他再多碰碰你,不要再这样折磨人了。

    “…别玩了…”

    “嗯?”这坏家伙好像听不懂人话。

    “哎呀…可以…”你急切又羞耻的发出蚊子般的声音,脸贴在他的胸膛,红的像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