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塞西误食了不知名的药。

    他伸出爪子抠进喉咙,舌头收缩着挤出点透明唾液,划伤了口腔也没有把药抠出来。

    季观山刚来泳池边就看到这场面,用点力气掰开他还要往里伸的手臂,看着尖锐指甲上的血迹,叹了口气找来消毒包扎的东西。

    他也注意到小格子里的粉色药丸少了一颗,想到那东西的作用,唇角微翘起,在面向乖乖吐舌头展示着喉咙等待检查的小鱼时又一瞬间收起微不可查的笑意,一副头疼的样子,眉间还堆起一个发愁的轮廓。

    约塞西没心没肺的,药丸已经化在身体里,没有噎住的感觉,他也不再关心自己吞下了什么东西。

    也就完全忽略季观山的即兴演出。

    人鱼在海中与生物搏斗常受伤,更强的恢复能力和对伤口微弱的疼痛感知有利于他们在进化过程中不被淘汰,也促成他们海中霸主的地位。

    约塞西口腔受伤的区域流了一点血,已经开始结出一层薄膜,这过程有点发痒,他被检查完湿红的口腔就想要舔上去。

    他被制止了,因为另一条有力的舌头已经扫荡进来,抢夺先机。

    季观山接吻时从不合眼,他的目光里总是约塞西被玩弄到有点意乱情迷的样子,舌头在口腔深处搅弄纠缠不休,小鱼含水的眸子随着动作发生一点点细微的变化。

    和这个人类在一起太久,小鱼习惯了追逐欢愉而不去考虑其他的事,他逐渐明白季观山不会伤害他,且他是很多人的珍宝。

    侵犯进来的舌尖从结痂的透白区域游荡到颜色嫩红的上颚,又纠缠到软糯舌头下,搅动起微响的水声,男人结实的小臂横在他腰后半搂着他,防止溜滑的鱼钻进水中逃脱。他这套技巧十分熟练,是无数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

    亲重了要推开,亲狠了不满意,时间太长之后就会被无视,没有十天半月别想再碰。

    小鱼最喜欢的,竟然是轻轻碰一下,磨一磨。不过显然对于几个成年雄性来说太单纯了。

    他们最擅长违背禁令给自己讨口肉吃。

    秦锺推门进来的时候,泳池里的水声早就响的门外都能听见了。

    季观山扼住人鱼的腰,性器插在汁水淋漓的小洞里还在不断进出,秦锺的角度只能看到雪白的背,曲起的伶仃骨头蝴蝶一样翩然欲飞。银白长发还湿润着,黏在肩上,一条纤长鱼尾卷上男人绷起肌肉轮廓的小腿,仍在随着频率轻轻抖动。

    他走过来,就站在池子边上,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明显是要分一杯羹。

    季观山从他进来到脱衣服下水,连眼神都没有分他一个。

    小鱼又被往上托一下,往里顶了顶,表情是快乐到失神的淫乱样子,尾鳍落在水里,已经搅出一片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