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猛昨晚休息得不错。

    他悠闲地起床、洗漱、吃好了早餐,还处理了好一会儿公务上的消息,像是刚刚才想起来许久未出现的养子似的,转身朝地下室走去,不疾不徐地推开紧闭了将近半日的门。

    “唔……嗯啊!嗬、嗬嗬,要死了啊啊啊啊!让、让我死吧……啊、啊哈,救救、救救我……呜,好痒、好痒!干死我、干烂我!呜、呜啊……”

    整间地下室都弥漫着一股糜烂荒唐的骚甜气味。祝今舟满脸泪痕地仰面被绑在床上,浑身泛着淫荡的潮红,他的两只奶球夸张地肿大着,奶头高高翘起,双腿被迫打开露出嫣红的小逼,几乎不停歇地噗嗤噗嗤喷着水,昨晚被玩烂了的阴唇更是被丰沛的淫水泡发了,像是被十几个男人狠狠轮奸过一样随着身体的痉挛颤抖着。

    他早就哀叫得嗓子沙哑,但意识沦丧下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胡言乱语,仿佛这样能稍微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奶子和小逼处让人发疯的瘙痒中脱离一些。

    好痒,奶子好痒,小逼好痒……爸爸、爸爸救救我……好想大鸡巴狠狠捣进逼芯里,手指也行、全都也行、什么都行!好想被扇逼,扇烂我的逼、扇烂我的废物逼,踹我的烂逼,踹死我,踹死我!奶子也好痒,呜……捏爆我的奶子,谁来捏爆我的奶子,谁都可以,爸爸、爸爸饶了我,我错了爸爸……

    好痒,好痛苦,要疯了,我要疯了吗,我是不是已经疯了?我要死了,杀了我、不如杀了我、谁来杀了我……结束这一切,我痒得要死了,谁来肏我、谁来扇我,爸爸、爸爸……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像母狗一样、像牲畜一样……不,连母狗都不如!我就是一只母狗……我还不如一只母狗,母狗也不会有我这样贱的……我就是爸爸的鸡巴套子、肉便器、性奴,都是我的错、我活该、我错了……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一定是我做错了,才会被爸爸惩罚,我错了、我活该、饶了我,我就是爸爸的鸡巴套子、肉便器、性奴,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犯错了……

    祝猛一步步走近,但祝今舟都一无所知。他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失智的母畜,眼仁高高地向上翻着,伸出一截淡红的舌头不断流着唾液,这是一张完全被性欲和快感折磨得崩坏而扭曲的脸,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漂亮俊秀的样子,显得又荒唐、又下贱。

    祝猛站在床边,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那张可怜的脸蛋。祝今舟晕乎乎地眨着眼睛,吃力地抬起被泪水和汗水濡湿的睫毛,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祝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