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能承受,技术也就那样……”

    “好了,留着精力,别说话,等会儿很累。”

    “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的。”

    “变态!”

    “嗯,我变态,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别怕。”

    次日,时舟渔是宋隐给他上药的时候醒来的,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照你这样来,我们根本不可能天天练。”

    宋隐轻轻吹了吹眼前的伤口,“等它好了我们再继续。”

    “我没那么重欲。”

    医生平淡的说出这句话,时舟渔被她的不要脸给惊呆了,“你在说什么?!”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宋隐听话的重复一遍,时舟渔气得掐了她的腰一把,“说谎不打草稿,不重欲的人谁会把伴侣往死里弄。”

    “我指的是每天的次数。”宋隐扫了他不着寸缕的身体一眼,眼里闪过暗色,随后恢复平静,“照你这样我确实不重欲,你所答应的天天做也实现不了。”

    时舟渔再次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这样是因为谁,到头来还怪我。”

    医生乖巧的摇头,认真看着他,“没有,怪我。”

    “我只是发表我的想法。”

    “……”

    时舟渔不想和她扯这件事,不重欲两字也只能她说得出口,“给我上药。”

    “嗯。”

    “时舟渔,伤口没有前两次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