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发生什么,他都得离开这里,古代的世界不是他想待就能待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数。

    时间一眨眼进入深夜,沈辞郁打着哈欠,最后忍不住困意倒在君隐的脚边睡着了。

    君隐睁开幽深的眼眸,视线定格在某个漆黑的点,变得愈发诡异瘆人,许久过后,寂静的空气中响起她的话,声音轻到只有细听才能听见,“可真是个完美的宝贝。”

    她慢条斯理地起身,把沈辞郁整个人抱进被褥里,摩挲着他的脖子,像是在打量些什么,“我的。”

    ……

    翌日,下朝后。

    御书房。

    纪栩时身着朝服,笔挺地站在君隐对面,“不知您唤微臣何事?”

    君隐头也不抬的批着奏折,“你说呢?说说吧。”

    纪栩时知道她话语里的意思,琢磨片刻,他问:“您对他不满意?”

    这时,突然一本奏折狠狠地砸在他头上,“纪大人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什么事都敢做!不怕孤独治你的罪?!”

    纪栩时捡起奏折,将它放好,面色平静的道:“微臣不知何罪之有?他是您的命定之人,微臣这么做不对吗?”

    “还是说陛下您怕他影响到您?可唯有他……”

    或许是他的话触碰到君隐的某个点,她打断他,语气十分暴躁,“滚下去!”

    “是。”纪栩时顿了顿,他作了个揖,“微臣告退。”

    很快,御书房只剩君隐,看着眼前的奏折,手里的笔啪的一下被她折断,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什么东西,也配影响她?!

    君隐扔下奏折,转而来到寝宫,某人睡得四仰八叉的画面落在她眼里。

    随着她的接近,沈辞郁好似感知到她的气息,瞬间睁眼,他没来得及躲,君隐已经坐到床边了,直勾勾地盯着他,“醒了。”

    沈辞郁第一次被人这样一动不动地注视,脸颊两边下意识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他小心翼翼地拿被子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