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婚,你们是离定了!

    你要是还像狗皮膏药赖着不签字,明天我就去你们单位闹,看你还怎么上班!”

    见矛盾升级,周远也是一阵火大,但他懒得理会,淡淡道,“鸦鸣蝉噪,狂犬吠日,可以喷饭!”

    说完,就把电话给撂了。

    唐白芷还准备继续骂,可见断线了,不由看向王东,嗔怒道,“这废物说什么,什么吠日喷饭的?”

    王东气得把手机一丢,点上一支烟吸了口,道,“管他什么喷饭,我看这小子八成就是在喷酒,喝多了,故意找咱们撒酒疯呢!”

    唐白芷一拍王东大腿道,“举报他!半夜打骚扰电话,还敢谎报灾情,让组织找他麻烦!”

    王东被拍得一哆嗦,烟都差点吓掉,又气又恼道,“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

    周远挂完电话,独自消化了一会儿,转眼已过凌晨三点。

    “不行!这么大的事,不能意气用事,看来只能报警了!”

    思索再三,周远拨通了紧急求助电话。

    把情况如实反映一遍后,周远这才松了口气,但愿一切都来得及……

    第二天上午,主治医生李玉珍查房。

    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后,周远便问,“李医生,昨晚那个受伤的女士,她怎么样了?”

    李玉珍闻言一愣,反问道,“哪个受伤的女士?”

    周远刚要解释,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务人员,便走了进来。

    领头的年龄偏大,五十多岁,剃着板寸头,腋窝下夹着皮包,一双豹眼不怒自威。

    跟在后面的是个年轻小伙,肩上挂着执法记录仪,手里拿着伸缩棍。

    “周远是吧,我们白沙县公安分局治安大队的,这是我的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