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般对她,史氏,你简直毫无人性。”

    “死人,她是贱人吧!”史梅香冷笑。

    “她明明就是贱人,她霸占文轩,勾引大伯哥,让你对我冷言冷语这么多年。

    我没有将她挖出来鞭尸,都算我仁慈了!”

    史梅香捂着脸,豁出去似的咒骂,“你骂我恶毒,你又算的上什么好东西?”

    “那幅画被你藏在书房这么多年,是不是每每看到时,都在后悔没能睡了她呀?

    你冷落我这么多年,日日与妾室姨娘厮混,你都不肯回我的院子。

    是不是,无数个思念那贱人的夜里,你都对着她的画泄身啊!

    沈文渊,论无耻,你才是最无耻的那个吧?惦记死去弟弟的妻子,你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还还给意意,你别为自己的低劣找借口了好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沈文渊后院里的妾,多多少少都长的肖似贾氏那贱人,都与你的嫡亲的弟媳妇相似吗?”

    “你史梅香,你竟敢口出污言,你的教养呢?”

    “你简直一派胡言!”沈文渊胸口一起一伏,指着她骂。

    “我口出污言,你做得,我就说不得吗?”

    夫妻到了这般地步,史梅香压根就没想给彼此留脸面。

    她守活寡真的守够了!

    沈文渊又气又臊,恨不得将她的嘴拿针缝上。

    “史梅香,我跟她清清白白,你休要污蔑她。”

    “怎么,这就护上了,我还有更难听的话没说呢,我要是说了,你是不是要杀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