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害怕见血,所以这家伙自创了一套名为无痕的剑法。”

    “这剑法没有其他特点,就一个字快,快到哪怕杀了敌人,也会剑不沾血。”

    “其实如果给这家伙足够的时间,或者一个相对平稳的修炼环境。”

    “本大爷相信这小子哪怕从不外出历练,其最后也肯定能以剑入道,成就金丹,乃至元婴真人,绝不会是区区筑基而已。”

    “但很可惜,这小子不仅生错了时代,自身性格也浪费了他本来的天赋。”

    “你敢相信吗,就在敌人都打上宗门的时候,这家伙居然都不敢拔剑,一退再退,直到躲到这藏剑阁中,被那外道大能一剑破剑阁时给顺手劈死了。”

    “可笑,实在是可笑了,你说这家伙的一生……是不是很可悲?”

    外道方恒本以为陆晨会认同他说的话。

    哪知陆晨对此却有不同的意见。

    他看着外道方恒,认真道:“比起方道友,陆某倒觉得此时的你……更加可悲一点。”

    “你说什么!”

    外道方恒看着陆晨,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你说我可悲?你居然觉得本大爷可悲?”

    “难不成你要本大爷和他一样,一辈子当个懦夫,遇到事情就躲起来吗!”

    “堂堂一个剑修,竟一辈子没有让剑染血,这样的人也配和我比?他拿什么和本大爷比!”

    陆晨望着暴怒的外道方恒,面不改色道:“陆某没有那你和谁,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你可以不认同方道友的性格,也可以不认同他做的一切。”

    “可你不能以此来羞辱他,因为他虽未曾向敌人出剑,可同样也未曾对同行之人出剑。”

    “没有人说过剑修必须见血,也没有人说过剑修不能后退。”

    “这是他的道,而他也一直走在自己的道上,不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