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可真是猖狂啊!

    江青皖心里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顿,但却深知不能跟这群人发脾气。

    倒不是她窝里横,而是身为官差,又是漠北这等地方,他们便是抽刀杀人都没处申冤!

    跟这样的土匪打交道,除了妥协没有任何办法。

    江青皖看了一眼纪瑾年。

    你那么大一个人物,让他们欺负你不气?

    你不应该这会儿就直接振臂一挥,然后从天而降一大群人把他们都狠狠揍一顿,保证他们这辈子再不敢来家里找事儿?

    纪瑾年垂眸。

    把一个懦弱可怜的残废男人表演的淋漓尽致!

    江青皖气的都想狠给他那双腿两拳了!

    最终忍住,她装作是从衣袖里掏银钱,实际上却是在农科院里扒拉了半天,扒拉出来一小块金子。

    “官爷,给。”

    她照例把那一小块金子塞给了那官爷。

    官爷本很是得意,但当捏到那形状时,又摊开手看了一眼,脸色霎时间就黑了!

    “就这么一点?”

    上次可比这个大多了!而且因为那一块金子,他们兄弟几人这个月可是过的很滋润!

    这不是眼巴巴等着日子到了就火急火燎的赶来,本以为还能趁火打劫的再拿到金块,结果谁能想到就这么一点!

    这不是耍人么!

    没得到预期中的银钱,他们的脸色顿时面目可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