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承廷的手下应该没有学过紧急救治,手忙脚乱了一顿,眼看着太子越来越苍白,后面涂予凡看不下去了,从包袱里拿出一些止血的和纱布,之前乡试的时候,赶考的人几乎都会备些药品和急救物品,以防止紧急情况。

    几个时辰后,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项承廷睁开了眼睛,他属于那种浓眉大眼的男子,长相约三十多岁,眼神沉稳。

    经历一番人生大起大落,他的心境也不似从前天真了。

    “多谢这位仁兄,我名为夏廷,路遇抢劫,多亏大哥相救,不知是哪里人?”

    夏是皇后姓,涂予凡也没有戳破他的隐姓埋名,左右刷个脸就行。

    他倒是没有隐姓埋名的想法,原剧情太子虽然起的早,但是从别人口中也说明了太子是仁善宽厚之人,再加上时空镜掌控的命运线来看,太子不会对自己有害。

    “直接叫我金予凡吧,我是来这省府乡试的学子,老家在沙城邵县那边。”看他们不相信的模样,涂予凡将书具和路引拿了出来。

    项承廷的手下眼角抽搐了一下,想起刚才他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居然是一名书生。

    项承廷倒是心里安定了许多,如果真的是参加乡试的学子,那和追杀的那批人有关系的几率很小:“予凡兄,原来你是参加科考之人,前途无量。”

    嗯,这太子说话倒是很好听啊。

    等项承廷的身体好了许多后,他联系了省府的官员,快马加鞭给京城送去信件,有了重兵把守,项承廷承认了自己的太子身份,涂予凡装作惊讶不已,拱手唤了一句:“太子殿下,刚才多有得罪。”

    项承廷摆手笑称无妨,便和涂予凡交谈起来。

    虽然他贵为太子,但是性格谦逊有礼,和涂予凡的交谈也如同两个朋友之间的交流。

    经历过不少世界,涂予凡对于太子的问题对答如流,也有自己的见解。

    这几日,项承廷与涂予凡在不断交流中,两人关系融洽了许多。

    在等候的时候,项承廷给了涂予凡一封信。

    “予凡兄之所见,是孤平生未所闻,若能入朝为官,想必能有所成,才能定利于民,孤现在也没有什么能报答你的,你说想要考取进士,孤有一故人,他曾经是第一甲进士,住在京城,你且拿着这封信拜访他。”

    这是掉落了一个机遇。

    正在这时,项承廷手下匆忙冲进来,看到涂宇凡在场,没有说话,项承廷示意他直接说。

    “殿下,京城那里传信这次刺杀是密贵妃那女人的指使,这女人真的太猖狂了,听说多亏了云妃娘娘,她在劝慰密贵妃主动跟陛下认错的时候,刚好陛下在门外听到了,否则不会这么快就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