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只是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微微喘道:“如果是你干的,那我也只能替你出出主意,结果怎么样只能看你的运气了。”

    说完,一只手开始替李新年解皮带,一边喘道:“但我不可能用自己的职业生涯做赌注去帮你丈母娘,如果真是她干的,而你又担心自己受牵连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李新年也有点气喘地问道。

    秦时月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喘道:“你先来……等一会儿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