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司马彻跟着大笑起来,脸上的嘲笑之意很浓很浓。

    “哈哈,你说的不错,这么长时间了,他连个女人的肚子都弄不大,确实是够废物的。就这样的人还敢来武州找我的麻烦,简直是找死。”

    “他真的没有资格和小王爷你斗,特别是盐行的突然关闭打了司马阳个措手不及。武州百姓也越来越愤怒,都在骂司马阳祖宗呢。哈哈哈。”

    司马彻直接踹了安南山一脚,骂道:“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武州百姓骂司马阳的祖宗,那就等于骂本王的祖宗。”

    安南山这才反应过来,司马彻和司马阳是一个祖宗。

    急忙赔不是。

    “小的说漏嘴了,总之,司马阳的才能不及小王爷的一半,他敢和小王爷斗,他差远了。”

    “行啦,别在这里拍马屁了,武州百姓已经断盐好几天了,怒火已经升成,你该去煽风点火了。”

    这几天,司马阳并非只是待在府邸,而是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在武州最为繁华的城区买下一栋楼,这将是新盐行的所在。

    从代州调拨的二十万斤的私盐,也运到了武州城附近。

    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

    腊月初至,全年最冷的月份来临。

    这天,天空飘起了雪,中午的时候,雪越下越大。

    武州近万老百姓冒雪向钦差府邸进发。

    他们已经断盐好几天了,西昏王司马阳依旧不让武州四大盐行开业,这些老百姓已经忍无可忍。

    当然了,他们当中很多人是安南山安排的托。

    古代,盐茶都是专营,除了官府授权可以售卖外,民间不允许经营。

    私盐的购置数量也在管制之内,每家每户购买的斤数,也不过刚刚够一个月的用量。

    官府这样做,自然是防备民间多购置私盐,然后拿到别的地方去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