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古逸风把车停在帝都机场停车场。

    看了下所在车位号,便摇下车窗点支烟抽着。

    戴咏梅下午两点十五的飞机,按理说已经在降落中。

    果不其然,十多分钟后,电话铃声响起。

    古逸风滑盖接听:

    “少爷,我到了。”

    戴咏梅兴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在古逸风唆使下,戴咏梅现在不叫他风少,也不叫风哥,而是改口叫“少爷”。

    原本,戴咏梅仍然羞于启齿,但在古逸风的“大势”之下,不由自主便答应了。

    在古逸风想来,暖床丫鬟叫自己少爷,那是天经地义。

    古逸风报给戴咏梅停车位号码,便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就见戴咏梅拉着行李箱从北面那扇车库门走出。

    她今天一身叛逆装扮,一头几乎透明的淡色金发随风飞扬,黑色长摆西装内,一件绛色抹胸,挤出一道深深的事业线。

    一双大长腿裹着黑丝,脚踩黑色高跟鞋,快步走来。

    看上去20岁的年纪,却一身30岁的打扮,反差感极为强烈。

    古逸风看到她的一瞬间,便觉得口干舌燥。

    快步上前,从戴咏梅手里接过行李箱。

    戴咏梅满脸欢笑,一把挽住他胳膊,紧紧贴身,随着他一起走去停车位。

    熟悉的温软馨香笼罩周身,古逸风通体舒泰,几天的郁闷不爽,消失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