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房被抓走的人打得个死去活来,也没有人承认在青梅里动过手脚。

    他们当然不傻,没做过的事情,若是承认了,便是死。

    陈贵妃来看陈妃,屏退下人后,姐妹俩这才说起青梅之毒的事情来。

    “然道是凤翔宫那位做的?”陈贵妃剥了一颗葡萄递了过去。

    陈妃却没接,虽然她想吃酸的。可猫惨死的那一刻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呵呵,妹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陈贵妃尴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将葡萄放入了自己的嘴里。

    “姐姐不要误会了。我现在不想吃酸的了。”陈妃违心地道。

    “肯定是惠妃做的。可真奇怪,你这边中毒,她那边就得了什么皮肤病!还不肯见皇上。这明摆着就是故意撇开自己的嫌疑吧!”

    “皇上会查的。若是她做的,皇上一定会查到她的!”陈妃道。

    “依我看,也未必。皇上可是十分宠爱她的。只要没有直接的证据,都不会动她!”陈贵妃眯了眯眼睛道。

    不过,令陈妃和陈贵妃没想到的是,膳房有人招了。

    招供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婆子,负责膳房的碳火。

    她受不住了,实在是太疼了。

    她本想咬舌自尽,可事到临头才知道,那是胡说。

    咬舌的痛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真要咬断,要掉了的时候,早就疼得放开了。

    慎刑司的刑法多得是,是那种叫你叫都叫不出,痛得只想立刻死去的刑法。

    “我招了,我什么都说了,求个痛快吧!”她对行刑的人道。

    “说吧,是谁叫你给陈妃娘娘下毒的?你是谁的人?”刑讯人问道。

    “我……我是逸王殿下的人,殿下让我下毒毒死陈妃肚子里的孩子。因为陛下抱走了他的孩子,他要叫陛下死去一个孩子,才能抵消他心里对陛下的不满。”婆子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