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三魂失了两魂似的,回到屋里坐着。

    待等到了时候,黄夫子起身去里屋换上了一身竹青色的长衫,又自己打水洗了个脸后,便才往朱氏的芳衡院去。

    那厢,朱氏也叫人给自己换了一声砖红色的对襟襦裙,头上梳着圆髻,左右戴了白玉首饰,耳朵上挂着一幅翠玉珠子。

    她,其实是一个女子最美的年华。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又还未过三旬,正像一株开满了花的树,虽然没有含苞待放的含蓄,却已经是竞相怒放的烂漫,成熟而有韵味。

    “太太,黄夫子来了!”丫鬟禀报。

    只见朱氏坐在桌前,娴静得像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