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发生了那件事。

    ............

    珍儿听完那些话,药也丢了,人的魂也丢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摸了摸脖子上容锡送的项链,心如死灰。

    干脆到那破旧的管道里,拿了个破木头箱子,往脚下一垫,手上的绸缎往头上的管道上一抛,打个结就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干脆脚下一用力,踹掉了箱子。

    箱子掉了后,她脚下没有支撑,双腿在空中晃荡着,下意识想要去够到什么,但是挣扎的幅度让她脖子被勒的更疼。

    求生的本能让她用手不断的抠着脖子上的绳索,试图让自己有空隙呼吸,但是,窒息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让她手脚逐渐变得无力。

    大脑刺痛,神经系统疯狂的发出警报声,珍儿原本还算是白皙的脸变得涨红,根本呼吸不上来。

    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珍儿的眼神涣散,眼白都翻了出来。

    李恩宥刚好回来,从吊着的珍儿旁边走过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皱了一下眉,使劲的拍了下自己,骂了自己一声:“神经病,非要管!”

    骂完自己,她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朝着珍儿走去。

    抽出刀来,在珍儿头上的破旧绸缎上一滑。

    珍儿摔倒在地,疯狂咳嗽着。

    她抬起朦胧的眼睛来,看着和自己没什么交集的李恩宥,她明明可以视而不见,却还要救下自己。

    “为什么............”

    李恩宥没说话,转身要走。

    “咳咳........为,为什么.........”

    李恩宥停下脚步,紧紧地捏了捏拳头,然后深吸一口气,迈步朝着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