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越想越气,心中一横,索性将他也拉下水,让他给手下的兄弟们陪葬!他咬牙切齿道:

    “将军,不是我要来石锋城的,是王猛,是他逼着我带人过来的!”

    “王猛这厮心肠歹毒,在双乞山占山为王,他召集了我们,密谋要害您一家老小性命,我受了他的蒙骗,这才会...”

    话未说完,典韦一声冷喝打断:

    “在地图上标出他在双乞山那里!手下有多少匪寇!”

    朱富被这一喝吓得身子一颤,急忙手指地图上的一个方位道:

    “在这,我只听他说过有八千多人,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秦泽摸了摸下巴,淡淡道:

    “刚刚你说王猛召集了你们,说说看,这拒北川一共多少家匪寇,都在何处,手下又有多少人,都给我说清楚。”

    朱富心中明白,这镇北王眼下看来真不是虚名,他是要真的清剿境内所有匪寇,一想到这,他心中后悔不迭,悔不该当出头鸟。

    说也是个死,不说也是个死,不说还要被这鸟人毒打一顿,反复折磨,朱富心中悲苦。

    “快点!”典韦看朱富犹犹豫豫,怒声喝道。

    典韦拿着铁戟在地上敲了敲,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朱富。

    “嘭,嘭,嘭。”

    朱富听到敲击声,心跳加快,只觉这是索命梵音。

    他颤抖着接连标出又一个地点,而后声泪俱下道:

    “这是青峰寨,寨主赵大友,手下和王猛差不多。”

    秦泽眨也不眨的看着朱富的眼睛,朱富被盯的浑身发毛,浑身颤抖不止。

    “嘭,嘭,嘭。”典韦拿着铁戟继续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