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李庆之点头道,“道无对错,不论忘情还是有情,皆可证道,不过,别人能走通的道,我们不一定可以,千年前,世人过于迷信道门之道,如今,世人又被儒门之道影响,导致破五境者,越来越少。”

    “庆之兄认为,先贤之路,不可走?”天剑若叶凝声道。

    “不知道。”

    李庆之摇头道,“有的人走先贤之路,走通了,但是,大部分人还是走不通,能与不能,谁都说不清。”

    “庆之兄的选择?”天剑若叶问道。

    “人活一世,何必去走别人的路。”

    李庆之平静道,“纵然是死路,亦没有遗憾。”

    “受教了。”

    天剑若叶放下茶杯,拱手一礼,说道。

    “客气。”

    李庆之喝了一口茶,道,“论道而已,当畅所欲言。”

    “庆之兄,年龄虽轻,对于武道的见解,却是不输于任何人。”

    天剑若叶感慨道,“此前,为了悟道,我枯坐山中十年,终究还是失败,现在想来,是我太过坐井观天了。”

    “瀛洲太小。”

    李庆之淡淡道,“而天下太大,走不出那尺寸之地,见识不到天地的广阔,证道,只是一句空话。”

    “听说,两年前,中原的剑痴,曾短暂破五境,是真还是假?”天剑若叶认真问道。

    “真。”

    李庆之应道,“天地见证,不会有假。”

    “可惜啊。”